厅堂内短暂的寂静,仿佛被点燃的火星击穿。
最先反应过来的,是一位坐在边角的老工匠,他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陶杯,喊出了第一声:“赤潮万岁!路易斯大人万岁!”
紧接着,那声音如山洪般从四面八方爆发开来。
“万岁!”
“赤潮万岁!!”
“为路易斯大人干杯!!”
掌声、呐喊、杯盏碰撞的脆响汇成一片热潮,仿佛整座厅堂都在震颤。
有人激动得红了眼眶,有人攥紧拳头不停挥舞,更有人一边喊一边灌下一大口烈酒,脸上带着久违的畅快笑容。
他们的脸上浮现出的感激,不是盲目的崇拜,而是发自内心的认同。
艾米丽坐在桌前,心跳随着那一声声“赤潮万岁”起伏不已。
这不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