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京汴梁,皇城司。
高公公灰白的眼眸像过期的杏仁,御药房里十大罐羊脂玉瓶排得整整齐齐,里头腌着的都是童男童女的心尖肉。
可是眼下这些“药引子”,撑死也就够用十天。
若是用完,怕是又要去民间“采办”了。
“可叶二娘那婆娘居然折了!?”
这老腌货捏着兰花指,阴阳怪气地笑着:“听说是被个叫木婉清的雏儿给办了?呵呵。老虎不下山,狸猫称大王了。”
“这是哪一号人物?竟能连续杀掉叶二娘和云中鹤。全舵主,这女子你可认得?”
全冠清跪在冰冷的青砖上,额头紧贴地面。
他心里明镜似的,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城司,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。
高公公这老狐狸表面云淡风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