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傅延之一天天地长大。
我能确定在他幼年的时候,我对他没有什么特殊的情感,最多觉得他傲娇的小模样颇为可爱。
可不知道从哪天起,他忽然褪去了所有的稚气,隐隐有了后来在苏州商界厮杀的傅总的影子。
他更加冷淡,也更加沉稳,只是对我还是那副样子。
两家的长辈都说,我们青梅竹马,天生一对。
那天是我的生日,傅延拉着我上了飞机,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。
行程并不长,三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