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那石牛就蹲在那儿了。石牛通体青黑,四肢蜷曲,脑袋却微微昂着,像是在看天,只是那双眼睛始终是两个空洞,看着有些瘆人。 放羊娃阿竹,每天都要把羊群赶到青石山。他总爱坐在石牛背上打盹,牛背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,比家里的土炕还舒服。有回他摸石牛的眼睛,开玩笑说:“牛啊牛,你要是有眼珠,说不定真能活过来。”话音刚落,指尖突然一阵发凉,像是触到了冰,吓得他赶紧缩回手。 那年夏天,天旱得邪乎。从清明到六月,一滴雨没下,镇上的井眼都见了底,田地里的玉米苗蔫得能搓成绳。镇长带着乡亲们去龙王庙求雨,求了半个月,香炉里的香灰积了厚厚一层,天上还是连朵云都没有。 “再不下雨,咱们都得渴死。”阿竹的娘夜里总抹眼泪,家里的水缸只剩个底,连喂羊的水都得省着用。阿竹听着心里发酸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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