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在霉烂的稻草堆里,身躯僵直,枯槁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,染着血痂的指甲缝隙里满是污垢。 牢房顶部渗下的雪水滴落在她惨白如纸的脸颊,将她脸上那层灰冲刷出道道狼狈的白痕。 她充血的眼珠死死盯着白清嘉裹在白狐裘里一尘不染的身影,干裂的嘴唇神经质地颤抖着。 她额角未愈合的伤疤随着面部肌肉抽搐而微微开裂,暗红色血珠从额头滚落进她死死咬住的齿关,将强压在唇齿间的尖叫与妒恨都酿成了喉间腥甜的铁锈味。 在旁边安静很久的白家主,此时也是满目震惊。 “你……你肚子里的孩子,不是皇上的?!若不是你说你腹中有了皇嗣,不忍它流落在外,还与为父说,这是为父的外孙,为父又岂会帮你做此等丧尽天良之事!” 他骂白乐萱时,演技相当浮夸, ...
听到疯批太子心声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