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抬起,唇角都是讽刺的笑。 上一世奉若珍宝,为之低三下四都求不来的东西,如今,竟如此简单就送到了她的眼前。 所以那幅画也并不是那么珍贵,只是他觉得她不配拥有罢了。 当初与他有关的一切,就是书房的一支笔,她都没有求到,什么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,都是撒谎。 “你如今倒是慷慨。” 她冷笑了一声,掩藏住眼中水雾,不是为他,而是为自己曾卑微如尘的一生。 —— 萧渊回府后就进了书房,也没有处理公文,就只是发呆。 总时不时会有什么画面从他脑中快速闪过,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,可不论如何都始终抓不住头绪。 “殿下。”庆丰大步走了进来。 “说。” “沈府来了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