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。 云初已然认出了这个男人的声音,可眼泪还噙在眼角,根本来不及擦拭去。 等到商桀推开门进来时,就看到一个双眼通红,抽抽搭搭的小哭包病恹恹地躺在病床上,无声流泪。 他呆了几秒,竟笑了出来:“怎么回事,居然一个人偷偷哭起鼻子了?” 他出现得太过突然,她根本毫无防备,而眼泪收不回去,只是无声无息地从眼角滑落。 商桀眼中划过一抹紧张,也不取笑她了,而是飞快地来到床边,面露担心道:“怎么了?” 云初:“疼……” 她不肯承认独自一人被困在病房的怯弱,只将所有的情绪归咎于——疼。 心疼何尝不是一种“疼”呢? 商桀道:“伤口疼吗?” 云初:“嗯……你干嘛笑?你是不是...